跟你解释过多少次了,那时我只是一时糊涂,放在心里的人只有你一个。”
董飞卿终于失去耐心,扬声唤友安。
友安应声进门。
董飞卿用下巴点一点丁杨,“拎出去,抽他。”
蒋徽接道:“大不了,我把证物公之于众。”
友安笑着应声:“小的明白了!”
刘全举步上前,帮友安把丁杨的嘴塞住,强行架出去,心里不免庆幸:幸好,他们把丁杨的随从拦在了外面,不然的话,少不得交手闹腾一番。
室内的董飞卿端着茶,敛目看着茶汤。蒋徽望着仍在轻晃的门帘,若有所思。
钝重的掌掴声、人的闷哼声入耳,两人俱是不动声色。
董飞卿转头凝视蒋徽,直到看得她察觉,与他视线相交,问:
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你眼神儿怎么那么差?”他指的是她以前那位闺中好友。
蒋徽闻言笑出来,“没错。”根本不在意他的揶揄。
董飞卿开始盘算接下来的章程,扬声吩咐友安停手,唤刘全进门,“准备笔墨纸砚,我要写封信。”
过了一阵子,刘全准备妥当,他走到案前,伏案疾书,写完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