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一直以为蒋徽只是个倒霉孩子,却不想,那小兔崽子的眼神儿也差得出奇。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啊?
“她退亲,是怨怪我之故。”丁杨定定地望着董飞卿,“董公子,你明白了吧?”
她退亲,难道不是因为不齿么?——他就不该与她的好友来往,她的好友更不该与他来往,到了私相授受的地步,俩人分明是把脸面当鞋垫子了。心里这样想着,董飞卿却懒得说出口,只是似是而非地笑了笑。
丁杨说道:“不论她沦落到何等境地,我都要让她进丁家门,做我的人。我这几日一直派人盯着你这所宅子,就是在等你回来,与我谈一笔生意。”
董飞卿唇角上扬,喝了一口茶。
“不论花多少银两,我在所不惜。”丁杨问道,“多少银钱能让你与她和离?”
这是收买,又何尝不是对人赤/裸/裸的羞辱。刘全额角青筋直跳。
董飞卿却慢悠悠地反问道:“当初与你私相授受的女子,是哪家闺秀?”
丁杨意外,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“我想知道。”
“我不是来跟你说这些闲事的!”丁杨面露不悦之色,语气强硬。
“这就动气了?”董飞卿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