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落下眼疾。
“离开绣铺,有一段日子四处找差事,最终去了跟你偶遇的那间铺子。修补玉器瓷器,是跟叶先生学到的。”
董飞卿听完,笑问:“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,你到底怎么打算的?如果我们没重逢的话。”
“没打算。”蒋徽如实道,“得过且过。”
他笑了笑。
两个人沉默下去,不约而同地想起前尘旧事。
因着程家、唐修衡、叶先生等人的缘故,他们年幼时就相识。
她那时候的性子,像足了猫:一时冷漠,一时暴躁,一时可爱活泼,与他认识的任何女孩不同,让他看得一愣一愣的。
他那些年乖张顽劣,但从不会跟女孩子耍坏、置气。与她始终是不近不远,见了面寒暄几句而已。
他闹着退亲、变着法子辞官的时候,并不知晓她也走上了与自己相似的路。在外流离期间,才听说她也被逐出家门、去向不明。
在江南重逢,几日后,在一间茶楼临窗的位置,他对她说:“要不然,你跟着我过吧?”
她眉梢微扬,“这话我该怎么听?”
他把话挑明:“我想娶你,往后搭伙过日子。”
她看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