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。
“我慢慢改。”她承诺之后,和声道,“等会儿仆人要是过来,我们的脸面往哪儿搁?我看过厨房了,差不少东西,得赶紧添置,不然晚间没办法开火。对了,你想吃什么?我给你做。”
听她说起这些琐碎的事,董飞卿只觉得头疼,对她生出了歉疚,“我尽快弄点儿银子,好歹雇个厨子,再给你找俩粗使的婆子。”
“不着急。以前又不是没做过这些。”蒋徽见他没了那份儿心思,慢慢松开他,“起来吧?”
他嗯了一声,起身前亲了亲她眉心。
一起收拾东西的时候,董飞卿跟她说了说刘全、友安与自己的渊源:“……我被逐出家门之后,他们执意追随。刘全是因为他儿子生重病的时候,我赏了他几十两银子抓药,又给他儿子请了严道人把脉开方子。他始终记着那件事。至于友安,跟我一起长大的,这些年了,是主仆,也是弟兄。”
“哦,”蒋徽说,“这就好。他们的月例呢?每个人给多少?”
董飞卿就笑,“这事儿你不用管。我都要穷得喝风了,他们得先帮我赚钱。”
蒋徽莞尔。
董飞卿问道:“这两年,你都去过何处,怎么度日的?”相逢时,她在一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