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任务所在还是其他缘由。
何况,稍微了解点电视节目的都知道,简凌并不是什么记者,而是华视法制节目的主持人。
她对于记者采访那套东西并不是那么熟悉,来这边靠的大概就是一腔热血吧。
而现在热血女青年在这里把口罩一摘,为的就是能够更好地传达消息,别说是医护人员,连摄影镜头都是一晃。
简凌心里有一点点的慌张,不过这种慌张情绪很快就是溜了过去,她不是很擅长这种医学方面的采访,可胜在把消息及时传递了回去。
到了四月份,疫情在北京一泛滥了起来,简凌来之前就是囤积了大量的方便面和饼干,到了这会儿让简爸简妈不要出门,这段时间用方便面和饼干扛一下。
简凌找到佟梦虹的时候,是在一个名单上,重症名单。
她很希望自己是看错了的,可是等到了病房看到奄奄一息的佟梦虹时,她眼泪一下子就是落了下来。
重症名单意味着什么,刚来粤省的简凌不知道,而在这里待了一个多月的简凌很是清楚。
这意味着,哪怕是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康复,恢复了的佟梦虹也不能再像是正常人那样生活病毒破坏了她的身体,让她现在就像是一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