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我坐直身子看着顾清禹,“小黑说过想要喝千日酿,我亲自酿的。”
顾清禹捏了捏我的脸蛋儿,“好!”
看着现在顾清禹提到小黑的时候,脸上丝毫不会有任何的吃醋或者是吃味儿的神情,这种转变还是让我大呼惊诧的。
夕阳最后一点儿光芒还是被无情地遮挡住了,天色渐渐沉了下来,只有篝火处映着红火的光芒。
我扭头看向篝火处抱着小鱼儿围着篝火跳的顾老爷子,忍不住地开口问顾清禹,“我们离开了,密道里的她,该如何?”
顾清禹没料到我会问他这个问题,微微有点儿吃惊,但是很快便恢复了神情,将我拦在怀中,“尘归尘土归土,该如何,便当如何。逆天而为之事,又怎会如愿?”
我靠在他的怀里,听着他说的这些话,忍不住地拥住他。
“你说的对,该如何便如何。”
何所谓尘归尘土归土,我想顾清禹说的也就是我所理解的那个意思。
就这样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,我想大抵这样就是最好。
有时候有的事情不是我们想怎么样,便都能如愿的。
残缺何尝不是一种成全?
我们去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