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眉,一副你问的样子。
“你当初说我爹是服毒自尽,你这么说的目的是什么?”
“这么想知道?”他看了我一眼,而后说,“相爷,不知您移驾如何?”
他这意思很明确,这件事只告诉我一个人?
顾清禹拍了拍我的肩膀,而后站起身,走了两步对他说,“男人的容忍度,有限!”
“相爷肚里能沉船,又怎会容不下区区新晋将军郎!”
我发现每每在这个男人面前,顾清禹那些自持的淡定和清雅全都消失殆尽,就好像会随时被他给点燃炸毛一样。
说不清这到底是为什么,这种感觉很强烈。
顾清禹离开了,他的目光却一直落在顾清禹离开的方向上,久久才回头对我颔首,“顾清禹这个人,倒也是个铮铮男儿!”
我蹙眉看着他,不是很明白他这话的意思。
他却已经笑了出来,拍着我的肩,“你选男人的眼光,不错!”
这莫名其妙的被人给夸赞了一翻,我却是云里雾里的。
虽然他这么夸奖我,但是我也没被他的话给弄得找不着北,我还是知道我要问什么的。
“三妹,这人一旦有了死穴,也就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