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亭子,竖琴和羌笛一左一右地搀着我的手,“小姐别急,姑爷他们都过去了,应该不会有事的!”
也不知为何,我心里隐隐的泛起不安。
在秋白的带路和羌笛竖琴的搀扶下,我到了纤纤住的地方,她住的这院子我还是第一次来,不是我喜欢的风格。
走了进去才发现顾清禹和青阳先生根本就没能进屋,就这样在那扇关着的房门外站着。
顾清禹见我来,将我往身后一挡,“怎么尽往事儿多的地方跑!”
我堵着唇看着那紧闭的房门,小声地讯问顾清禹,“她,没事而吧!”
顾清禹摇头,“不知!”
顾清禹说不知,也就是顾清禹和青阳先生没能得到进去。
我们一干人等就这样站着,显得很是诡异。
过了许久,门慢慢地被推开了,薄言从里面走了出来,他额头上的汗水还没干。
耷拉着的脑袋就让我们看不清他的神情,可是就看着耷拉着他脑袋的身子,我竟觉得有点儿……
那种感觉不是很好,我下意识地拉住了顾清禹的衣角。
顾清禹反握着我的手,目光肃然地看向薄言,“阿言!”
薄言耷拉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