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不信任的眼神下,顾清禹最后在我的眼皮底下上了药,我亲自给他裹上新的纱布,然后十分气愤地不知该如何教训他。
躺在床上,我尽量不去触碰到顾清禹的伤口。
一想着他哪里伤成那样,还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的,就让我不知该说什么。
许是我与他床榻间的距离隔得有点儿远,顾清禹不满意地朝着我身侧挪了挪,随后伸手将我往怀里一带,这一带不要紧,我的头直接撞在了他的伤口上。
我急忙将脑袋往后仰,顾清禹咂舌道,“夫人是打算一宿都这样睡了?”
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,“撞到你,你不疼吗?”
顾清禹只是噙着笑,“不疼。”
越是听着他说不疼,我这心里就越是不舒服,我伸手朝着他的脑袋揉了揉一圈,“干什么全部都憋着,疼和难受就说出来,没有谁要你所有的都一个人承担!”
这般说着,我又想到顾清禹先前对我做的事情,我这气不打一出来,又是一脚蹬开被子坐起身,“顾清禹,你知道我最恨你的地方是哪里吗?”
“就是所有的事情都一人承担,你这种行为让我很不爽!”
我指着顾清禹义愤填膺地说,而他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