竖琴识相地瘪了瘪嘴,“哦。”
我叹了一口气,爷察觉到我刚刚的语气不好,拉着竖琴的手,“琴儿你应该晓得我的性子,我既然决定了的事情,没有谁能改变!更何况是这件事!哪怕他现在站在我面前,我也不会对他产生哪些别样的情分。”
没了缘分便是没了缘分,别的不用多说。
一别两宽,各自珍重!
这是我能对顾清禹的最大限度的祝福,也是我最大忍让度!
我单手支撑着脑袋,却想着若是和顾清禹在溪谷相遇,皆是他携着纤纤而去,那般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又该如何与他打招呼……
这个问题在我脑子里面回环了好几遍,最终依旧没有答案。
唯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皆是见到了再做打算。
“琴儿,如果到溪谷见到顾清禹。如果,我说如果万一我有什么冲动的表现,你们记得把我给打晕!”
“为什么?”羌笛问。
我清了清嗓子,“不是啊,我只是担心我到时候还是会手撕顾清禹,那样不是很丢我们的面子嘛!”
“可是不一定遇得上……”
我叹了一口气,“是啊,不一定遇得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