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,我带着你们再去昨儿的酒坊?”我提议道,却见竖琴和羌笛耷拉下了脑袋。
见她们这般古怪,我有些疑惑地开口,“你们这是怎么了?”
“小姐,您前日傍晚一醉,被姑爷带回后,与姑爷在房中呆了两日,今日方才醒……”
听着羌笛的话,我甚至一愣,仿若遭了雷劈,惊呼,“你说我睡了两日?”
怎么可能,那酒没有酒味儿,如何能让我睡上两日,定然是这俩丫头诳我!
“既然说是我睡了两日,那你们倒是说说我这两日都和顾清禹在房中做了什么!”
“小姐,您和姑爷做了什么我等不知。不过,那日您死死搂着姑爷哭得地崩山摧壮士断腕似的,真是悲情得紧!”
羌笛再一次给我投了一颗石子儿,惊得我张嘴都未闭上!
怎么可能,我怎么可能搂着顾清禹哭,真是笑话!
可,看着羌笛这般认真的神情,我心里没底了,莫非我真的哭过?
我闭上眼努力想要回想起些什么,却发现什么都想不起来!
我挠了挠脑袋,“那小黑呢?我那日明明是与他一道喝酒,为何我醒来是在相府?”
“小姐,这些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