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叔的。难道,这就是爷爷骂小叔的原因?且不说别的,任北源非常笃定,那个孩子一定不会是自家小叔的。
“我说你们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儿干?盯着我家小叔干什么?是不是皮痒痒了?我给你们松松!”任北源一口干掉杯中的黄色液体。回京城还不如在外地自由,这里就是一股子乌烟瘴气。小叔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八卦。
“源哥,消消气,消消气。我们这不是看你刚回来,怕你不知道吗?”郑少自罚了一杯。
“结果呢?”这群人什么脾性,任北源一清二楚。环顾一圈包厢,京城里排得上号的三代恐怕有一大半都在这里。
“准确的结果不知道,那个女人现在被关了起来,听说是诈骗罪。至于孩子,好像是送福利院去了。”有人主动汇报道。根据可靠消息,那是一个长得非常清纯的女人。
“嗤!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,不过是阿猫阿狗而已。”这个世界上,会有女人配得上他家小叔吗?
京城后海附近的一栋院子里,任家聪轻松的放下重达20公斤的杠铃。
此时的他身穿米黄色麻布褂子,下身一条同材质的棉麻宽松裤子无法掩饰他隐藏其中的爆发力。
这是外人所见不到的一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