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刚叫我小心,是不是担心我?”这是斐翊寒在村子里的宗祠替我除去戏魂所说的话。
“没事了,没事了。”那是我被恶灵抬上冥婚的轿子,他一边轻抚我的后背一边安慰我的话。
“我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说过吧,你是我的娘子,夫君保护娘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?”这是我与奶奶被迫离开村子的时候,斐翊寒对我的承诺。
……
原来,这些我都记得。可是斐翊寒,你忘记了。
可是我更加记得昨天斐翊寒所说的话,他说:“我这辈子只爱她一人,你虽然长得像她,可是终究不是她。”
“玩具也有保质期,而你,时间已经到了。”
我的时间到了,所以我已经被他厌烦了吗?我终究只是那个女人的代替品吗?
想着,眼泪再次控制不住的滑落,我低声的抽泣着,不知是心疼自己,还是因为斐翊寒的话伤了我。
以前的我从来不曾明白过心疼的感觉,但是,心脏那个地方现在却是一抽一抽的疼,疼得我忍受不住,我似乎要缺氧一般,无声哭泣着。
之后的两天,墨泽如约而至,他每次就是放下那些怪物的食物之后,连眼角都不愿瞥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