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刚刚我红着脸跟他解释今晚不能同房的时候,他还笑我,“你小小的脑袋瓜里到底想什么呢?谁跟你说赏赐就一定是要这样?还是说,你喜欢这样?”
我当时羞愧的直接想找个地洞钻了,或者时间能稍稍倒回,但是完全不可能。
我红着脸起身,“走吧,回去。”
斐翊寒在我身后已经笑岔了气,但是我丝毫没有理会他,快步的朝前面走去。
“你大姨妈不是来了吗,在哪儿,要不要我去帮你接?”见我发脾气,他慢慢的与我并肩行走。
斐翊寒这个榆木脑袋啊!
我只感觉到我头顶上方的夜空猛的天雷滚滚,满满都是心累。
我转身,对着斐翊寒一字一句的说道,“斐翊寒,这句话我只说一遍,你记清楚了。”
斐翊寒饶有兴致的看着我,“行,你说说看。”
“咳咳,大姨妈就是以前女人所说的月事……现在,你理解了吗?”我红着脸看了一眼斐翊寒,而斐翊寒则是迅速移开了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