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期间刘大叔有过来一趟,让奶奶和我去他家里住一晚。但是老远就听见了刘大叔的妻子站在大马路上不住的叫骂声,刘大叔的脸上有些尴尬。
奶奶婉言谢绝了对方的好意,并且安抚好满是愧疚的刘大叔。太阳刚刚落山,村子里就已经安静的不像话,原本还会传来几声犬吠,现在倒好,连狗也不叫了。
我不安的坐在屋子里,十指紧握放在膝盖上,而奶奶则是在屋子里来回踱步,脸上满是的担忧的神情。
看着墙上的指针一点一点的走向十一点,我没有一点困意,反而愈发警觉。奶奶趴在窗户上,小心翼翼的盯着窗外的动静。
院子的四周都已经被奶奶设下了符咒,准确来说应该是奶奶将所有的法器都用上了,屋里只留下一把桃木剑和几张黄色的符纸。
符咒、桃木剑什么的东西早就压箱底十几年了,这些都是备货而已,所以数量不多。村子与外界的交通也不发达,出去镇上买些东西来回估计得两天路程。
我双眼牢牢的盯着时针,我记得上次奶奶说过对方是十一点的时候来的。眼下已经十点五十九分,我忍不住该死的好奇心缓缓走向了窗户的位置,猫着身子偷偷观察着动向。
不远处已经泛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