亚伯毫不迟疑地说着,目光扫过了小楼的方向,而因为红光太过强烈,大树四周的空间已经扭曲,也看不清外面的世界。
“那就好。”易咸捞起了一旁的吾吾,让它抱着他的脖子,不再去管亚伯是否迟了一步,也不去管红光下在树叶上仍旧扭动身体的几只虫子,紧紧握住行壹的手就进入了裂口。
亚伯瞄了虫子几眼,这种虫子与杀死赛琳娜的蛊虫长得一模一样,恐怕它们的主人很快就要跟着出现了。来了就好,只有把藏在暗处的人引出了才能解决对方。
三个人消失在了裂口之中,小楼的窗户后面传出了一声叹息。
如此强烈的红光异变又怎么可能不引起莫比斯的注意,但当他看到了亚伯的身影就熄了开窗的念头。
莫比斯记得亚伯的面孔,他摸向自己苍老的面庞,亚伯却一如二十多年前毫无变化。
‘当该隐被杀死,活着的亚伯只是一位旁观者。旁观着人们在欲望里挣扎,超脱或是毁灭。’
这是莫比斯驻守小楼的第一天就被告之的故事,故事从两百年前开始。
十九世纪初,欧洲大陆上的猎杀女巫阴云已经散去,一位美丽的姑娘阿瓦尔来到佛罗伦塞的郊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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