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长见识,如果他还活着的话。”
周峰走进只听到了最后一句,这是什么意思,难道那位扎纸匠会出事?“两位这猜测够渗人的,柳富升才刚二十出头,我看他体格健壮不该一个月不见就病倒。”
周峰说起了纸扎匠柳富升,自打建成影视城之后,柳家一直都为来这拍戏的剧组供应丧葬等特殊道具。“从前,我就与老柳家合作过,老柳过世之后,柳富升接了他爸的班在经营家传的香烛店。现在年轻人做一行的不多了,我和柳富升见过几次,他真不像那种神神鬼鬼的人。”
“不像也不奇怪。敢于挑战行规的人,不是艺高就是人大胆,年轻气盛人大胆非常正常。”
行壹曾经接触过七门调的纸扎匠人,纸扎匠人做一份介于阴阳之间的生意,无一例外,他们身上都隐隐有着一股阴气,那就是与纸人相处太久造成的。“你也说了,道具是从柳家直接打包好发出来的,所以柳富升总该知道一些有关纸人与纸墙沾上特殊气味的原委。现在出现了有两人重伤,很多事弄不好是会反噬的,就不知这位纸扎匠怎么样了。”
周峰摇摇头打开了轿车的门,“算了,多想无益,一看便知。”
行壹这才看向了还拉着她没松手的易咸,“我没有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