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“拿着吧。”周常东说:“上回你来把爸爸之前给你买房子的卡还回来,那里面的钱爸爸也一并存了进去,凑个吉利数。”
见周栖还是没有接,他又道:“公司现在能正常运转全靠小宗家里人帮忙,这些钱比起来真是不算什么。”
周栖和宗晋对视一眼,才开口,“我真的不缺。闻姨现在这样,这钱您留着傍身吧。”
自从周梓雨去世后,闻姨整日恍恍惚惚,时而狂躁不安时而又会突然哭泣。周常东带她去看医生,诊断出来反应性抑郁症,现在就靠心理治疗和药物抵抗着。
周常东疲顿地抬了抬眼皮,拉起周栖的手把卡塞进去,“我知道小宗一定不会亏待你,但这是爸爸欠你的。”默了默,又道:“岂止这些。”
宗晋搂过周栖肩膀,示意她别再推脱。周栖把卡收进手心,一时无言。
时至今日,往事都像是列车过了山洞,朝着很远很远的地方开去,不再回头,不必追。
而未来已经到来。
半晌,她终于笑了笑,“谢谢,爸爸。”
周常东听到这声“爸爸”,百感交集,眼角浸了湿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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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宗晋监制路潇潇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