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催促下往前开到角落,升上车窗,把自己封闭,仰头倒在椅背上,阖上双眼。
一切变成现在这样,怨不得别人。如果非要给所有厄运的开端找一个节点,似乎就是那一晚,他抛弃了八年的坚守与信任,自此以后,一切都脱了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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宗晋捏了捏周栖的手,“还好吗?”
周栖偏过头看了一眼林祁南的车,“和我没有关系了。”
从最开始保安出声的时候宗晋就看到了林祁南,他和周栖说,她却始终没有回头,隐约听到周梓雨和他争锋相对的一两句,表情也很淡,不喜不怒。
董博把车调转方向往医院开去。周栖戳了戳宗晋的手臂,“吃醋了?”
宗晋低笑一声,“没有关系的人,吃的哪门子醋?反正你是我的,这辈子逃不掉。”
“哟哟哟,哪里来的自信?”
“飘柔给的。”
“……”飘柔不背这个锅。
车开到医院门口,董博下车给周栖和宗晋开门。
宗晋虽然是不需要倒时差的体质但长途飞机也有些疲累,可几日不见刚一见面就要分开实在难忍。
过年期间来医院的病人数量骤减,没有特殊情况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