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晋不再理会林祁南,走出房间,到走廊上接电话。
周栖语有讽意,“看来你昨晚上到现在的活动很精彩啊?”
宗晋靠上墙,“谈不上精彩。他自己非要再去我们酒吧喝酒,我们打开门做生意,总没有拦客的道理。”
“那他说你们讹诈是什么意思?”
“从合理角度来说,是他赖账。”
“你还挺有说法。”周栖挑了下眉,“别以为我猜不出你那点儿心思。”
宗晋单腿撑地,另一只脚搓着走廊地毯。他没想否认,并且非常明确自己的行为就是出于妒忌。
妒忌那个人介入了她过去那么长的一段时间,更妒忌他时至今日还能被她担心惦记。
以前从没觉得自己是个小心眼的人,现在却像个睚眦必报还被人戳穿的傻瓜蛋。
“小栖。”
“嗯?”
“我有点儿后悔。”
“什么?”
他低着头,软着声,“后悔昨天说给你时间。我现在,就特别想和你定下来。”
这话一出,周栖心里那些腹诽的草稿彻底没了说出口的机会。原本她是有些怪他,怪他自作主张去接触林祁南,怪他揣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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