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涨红,“你!”
这话说得几近刻薄。周栖听到都颇为诧异, 神色微滞。
和女人在言语上争锋相对本不是他屑于做的事情, 实在要计较当然也有一百种暗讽的说辞, 但他全然不想用。去他妈的绅士风度,在他刚才听到对方对周栖说出那些恶心至极的话时就不复存在了。
周栖向他提起过过去的感情, 这个妹妹干的事她避重就轻不想多说, 但是宗晋让董博查林祁南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周梓雨的所作所为。如今见到本人,嫌恶的念头几乎无法遏制。
周梓雨像被重机车轱辘碾过一般淤了口心头血吐不出来, 转而对周栖道:“这就是你找的男人?真是粗俗不堪。”
周栖懒得和她废话,“堪不堪你说了不算。”说着走到宗晋身边, 拉过他的手, “走,我们去休息室。”
宗晋回捏了一下她的手, 还挺用劲, 偏过头耳语:“你说了算。”
粗不粗俗的, 你堪得住就行。
周栖扣了扣下唇, 耳廓泛出绯红,心想这人挺会趁乱搞事。
周梓雨咫尺之距,把这四个字听得清清楚楚,烧心烧肺。这两个人存心对她视若无睹,弄得她尴尬万分。
她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