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来。
宗晋默数三秒。
很好,她又把他忘干净了。
——记得记得。
——我可是数学课代表。
——宗晋一号宗晋二号宗晋三号……
他眉间微动,一个醉酒醉得不轻的女人说的话,他居然对此还抱了一丝期待?
他把苟沐扶上牙椅,站到一旁,长手拂过酒红色的风衣插进裤侧,动作极利落,惹得小护士多瞄好几眼。
周栖带上手套,用口镜探进去,一边检查一边问些问题,初步判断,“放心,不是什么口腔癌,不过你这颗牙齿龋洞已经很深了,应该是牙髓炎,先去拍个片吧。”
牙片显示确实是牙髓炎的症状。
周栖对苟沐说,“你这个牙齿已经蛮严重了,要做根管治疗。”
苟沐“嘶”了一声,“要插钢管进嘴里啊?”
周栖轻笑出声,“是根管,把你坏死的牙髓取出来。”
听周栖解释一番,苟沐大概弄明白了。他倒不怕疼,从小到大架没少打,骨折了都没吭过一声,就是这治疗过程好像特麻烦,得每周来一趟地来上四五次。
处理完第一个疗程,苟沐对周栖说:“周医生,要不我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