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身体健康了?刚才护士电话里怎么给你说的?”
医院宽大的自动玻璃门映出一个颀长挺拔的身姿,白色衬衫黑色西装裤搭着一件酒红色的长风衣,骚而不俗。
他看着眼前淡绿色的大楼,长眼微眯。
根据周栖书架里的专业书籍不难看出她是个医生,还有那些奖杯,除了学校之外发奖单位都是同一个:景市口腔医院。
昨天早上他从周栖家离开的时候,给她留了便条,事情交代得妥帖,唯独没有署名和联系方式。这下来个突袭,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他。
苟沐见宗晋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,继续发散思维,“能让你亲自送我来医院,我都怀疑护士跟你说我得了癌症啊哈哈,”说完这句灵感忽然井喷,联想力直击外太空,惊恐道:“难道说,我竟然,得了口腔癌?!”
宗晋拧了拧眉心,一个人都智障到这地步了,为什么还要担心自己得口腔癌?
他略弯腰拍过苟沐肩膀漫不经心安慰,“不要胡思乱想,放松心情还能活半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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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楼挂号处,护士收过宗晋递来的病历卡,原来是一小时前打电话来指定要周栖医生给他朋友看病的那个人。
最近虽然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