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这个女儿吧。”
陈教授心痛老妻，听着老妻这么一说，应着：“是我们没有做好，没有教育好。”
“若是当初我们在科研上少放一些精力，多花些时间在妍丽他们的身上，孩子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子了。”
现在，他们就算是想要纠正，也难了。
根本就不可能再纠正得过来了。
“不是我们自己的问题。”陈夫人的声音忽然就高了起来，“大院里跟他们一样的孩子多的是，人家长得好好的，就他们歪了。他们从根上就没有长对！”
“算了。这样的孩子，不要更好。”
薛俨只是默默地扶着陈夫人，一点话也不敢多说。
“别气。”陈教授安抚着老妻，“我已经将她赶走了。”
陈夫人深呼吸一口气，说：“我没有生气。不管是陈妍丽回来还是陈愿回来，都不让他们进门！让他们爱去哪里而就去哪里。”
陈教授点头，猛地应是。
薛俨在心里叹了一声。
陈愿是他的师弟，没有什么毛病，就是……
一想到这里，薛俨又叹气。
薛俨出来到院子里放车的地方，看到傅时竟然还没有走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