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着没有上去,她相信师父一定会没事的。
而这时,只见山顶上突然下来两道人影,虽然周围一片漆黑,可好在月光较为皎洁,看到他师父回来,司静喜的立马就崩了过去。
“咳咳——”虚明子无奈的拍了下她脑袋,“多大人了,还跟个小孩子一样。”
“师父!我跟你回去!我以后保证什么都听你的!”司静红着眼,有些难受的望着他师父嘴角的血渍,还有那苍老了数十岁的面容。
“咳咳……你该不会是说话不算话吧?”一旁的于归佝偻着身子,满脸不悦的瞪着虚明子。
后者面上有着一丝尴尬,对上司静不解的视线,最后还是无奈的叹口气,“为师见你与那唐先生乃天作之合,便也不做那棒打鸳鸯之人了,你日后想怎么样都随你自己心意吧。”
见这人说的那么大义凛然,于归嘴里憋着的瘀血差点没一口喷出来,明明就是把自己徒弟卖了,还非说的那么为人为己。
“啊?”司静一脸疑惑,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。
虚明子拍拍她肩没有说话,而是过去扶起昏迷的祁越,不由多看了眼唐霆,最后只能无奈的摇摇头,罢了,或许让徒弟留在唐家总好过跟着他东躲西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