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我。”
小胡爷倏地松了劲儿,那只粗粝、有着浅淡伤疤的手,就那么僵在空中。
良久,他镇定把手垂在膝上。
二丫渐渐止住了抖。
“那我怎么办呢?”
那她怎么办呢,他去虬城,她也跟着来了,她以为能就此安稳下来,她才考了研究生,打算在虬城念书的。
他又要走了。
她仰头赤诚问他:“我能跟你一起去吗?”
她连喀城在哪都不知道!!!这是胡唯最怕的事。
毫不犹豫掐断她的念头:“不能。”
“为啥?我可以跟你一起去,喀城在哪?”她没头没脑地想去找地图,“喀城有没有大学,我可以在那儿念书,等你。”
“杜豌——”他温声制止她,可二丫不依,光着脚还是要去找地图。
小胡爷终于暴怒,扯小鸡儿似的拽着她胳膊给她拉回来,一把推进沙发里。
“喀城很小,在将近海拔四千米的地方,没有学校让你念书,除了高原就是雪山,老百姓住的地方离我还有几百公里远,你去了也见不到我。喀城没有你的老师同学,你也不能常回去看爷爷,没有大商店,买不了好看的衣服,吃不了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