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响的。
他在时,和气一团。
他不在,死气沉沉,任是谁来了,家里都像笼罩着一层阴郁。
“爸,来,喝一杯。”
有人举起酒盅要和老爷子碰杯,杜嵇山回神,默叹长气。
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再有几年活头,有生之年能这样被人围着,平和终老,也是幸事。
晚饭开到一半,杜锐带着张馨上门了。
孙媳妇第一次上门,重点自然全都落在他们身上。
两个人是坐火车回来的,提着大包小裹的上门礼物,洗了手落座,杜锐看见对面坐着的胡唯,朝他点点头:“胡唯回来了?”
杜嵇山问:“你俩还没见过面?杜锐你当大哥的,我得说你,弟弟妹妹都在虬城,你怎么也得去看看。”
“见过,上次去二丫那里,胡唯也正好在,说了两句话,这不就过节都往家里奔了吗。” 杜锐往前拉了拉椅子,语气淡漠,可他一直待人就是这样,谁也没觉出不对。
在桌上仔细过问了杜锐和张馨的事情,张馨比年轻小姑娘不同,受过的教育和工作性质摆在那里,说话办事很稳重,端庄往那里一坐,气质颇有些像杜敬的妻子。
至少,杜嵇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