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红肿,走路也不稳当,与那条假腿磨合了整整一年,岳小鹏心里才顺过来这个劲。
医院为了表彰他们这批去援建的医生,岳小鹏被当做典型,去过很多报告大会,受过很多领导的慰问和接见。
他用了五年防疫经验攻克了一个心血管方面的课题,正式回到岗位工作。
身体状态调整好之后,岳小鹏心里始终惦记着儿子,想去雁城一趟。谁知这一去才知道,胡小枫没了,把儿子留给了她再嫁的夫家。
至于孩子……
已经让火车拉走,去当兵了。
岳小鹏手里有的,只有儿子下部队之前医院那一份体检表。
可怜小胡爷摊上这对没溜儿的父母,驴粪蛋儿似的天天愁眉苦脸站在山头望太阳,思着爹,想着娘。
“当时我去找过你!”提起这,岳小鹏有些激动。“可你已经被拉走了,我还专门去过沈阳,你正在训练。其实你也看见我了的,我就在操场外,你们班列队去吃饭,你喊着口号,还看了我一眼……我想认你,可,认了你,你继父那头要怎样交代,我还处于病毒蛰伏期,这病万一传染给你怎么办?何况没了半条腿,你又是不是愿意跟我在一起?”
父母过去那段事,听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