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,这事儿……顺其自然呗。”和小春又重重倚回去,玩着指甲。“她现在又没在雁城,俩人见不着面,还能追来不成。感情这东西,总是要培养的。”
卫蕤玩着电视遥控器,探寻地望着小春儿,像开玩笑。“哎,这么着吧,我牺牲一下自己,去帮你把他搅合散伙了。”
和小春顶精明,满眼嘲笑:“少来,你不是不知道那人是谁吗?面都没见过你就能牺牲自己?无利不起早吧。”
这话说到卫蕤痛处,他跳脚:“和小春多少年前那点破事你记在心里没完了是吧?不就着了场火吗?我欠你的我活该豁出命去救你?你是家里心肝肉,我就不是了?再说了,那时候我冲上楼能干什么啊?我没胡唯胆儿那么大!我没他那么鲁莽!我就是怂了,怕了!这么多年今天你就给我个痛快话,咱俩这疙瘩能不能解开,解开,咱俩一辈子朋友,将来你不愿意将就找不着合适的老死病死我卫蕤给你送终;解不开,你也别跟我在这儿勉强自己,大不了再也别联系。咱俩就当谁也不认识谁。”
一口气撒出来,卫蕤心里这叫个痛快。
他跟小春儿的关系似家人似朋友,两人无话不谈,亲密无间,像从一个娘肚子里钻出来的双胞胎,可,这关系在外界人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