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最后,二丫只留了三千,把剩下那部分重新塞回卫蕤手里:“这些还你。”
收了钱,也不管胡唯答不答应,二丫径直走到一颗柳树下,脚踢着石头子儿。
卫蕤捂着心口长长呼气,指着二丫:“你认识她?”
小胡爷抱肩不动声色:“这话我得问你。”
卫蕤正色:“她是你什么人。”
小胡爷轻声质问:“你把她怎么着了。”
这话,卫蕤听出来了,这句话说不好,小胡爷下一句是要打人的!!
卫蕤指天指地掏心掏肺地发誓:“我要是把她怎么着了,天打五雷轰。她快把我玩儿死了才是真的!”
胡唯不做声,就盯着卫蕤,等他自己往下说。
卫蕤缓了口气儿,靠在胡唯的车上,弯了弯手指:“烟,给我一根——”
这画面,活生生像电视剧里警察审犯人似的,犯人在垂死挣扎前,总是要一根烟,才能吞云吐雾地把作的恶、干的坏事抖落个干净。
胡唯从烟盒里倒出一根烟,递给他。
卫蕤点燃吸了,压压惊,恢复了波澜不惊的慵懒态度:“我去一个老熟人那,正好碰上她在应聘,人家没要她,出来在电梯口我就多嘴问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