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二丫下意识也跟着走,杜炜手快抓住她:“你哪儿去?”
二丫回头,怔怔地:“我,我就过去看看。”
杜炜和杜跃对视一眼,他抓着二丫胳膊,“丫丫,不去看了,那地方不让人进。”
“我就过去看看——”她说的轻,胳膊却使了牛劲试图甩开杜炜。“你就让我再看看。”
这魔怔了似的,杜炜怎么敢让她再往前走。
干脆不听她说话,死死把人拽住。
二丫忽然凄厉哀求:“你就让我看看吧……我求求你了……”
“杜跃快点!!”
杜跃机敏上前,一把钳住二丫的手。
两个大男人死死抱着她不让她往前走,任她踢打恳求,二丫浑身颤抖着,抽搐着,张大了嘴喘气,感觉自己快要憋死了,可就是没用。
后来,终于停止撕扯,通知家属进去接骨灰。
二丫头发乱蓬蓬地粘在脸上,忽然精疲力竭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老人家下葬那天,雁城是个晴天。
墓地在郊外,倒也是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,二丫的父母也在这里。
可她对父母的记忆已经很淡了。
都说孩子和隔代人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