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摇头,递给他一只十分精巧的黄铜望远镜。
这只望远镜还是他去俄罗斯从一个古董收藏家那里搞来的,据说,还是二战将军用过的东西。
望远镜不大,卡在鼻梁的地方坠着一截银链子,卫蕤手持望远镜,就坐在车里这么不远不近地找着,看着。
裴顺顺在副驾驶翘着二郎腿,半躺。“想看,回头入了学,找个机会把他带出来给你大大方方的看,你这么是何必。”
卫蕤不作声,专心地扫过一群群人,阅那一张张脸。
忽然发现一个身高出挑的身影。
镜头锁定,便很快将那个人从头到脚打量个遍。
“是他吗?”将望远镜递到裴顺顺手里,“左数第二个门里,穿绿衣服的那个。”
裴顺顺接过来,把镜子放到自己眼前一阵搜寻,激动地说:“是他!是他!”
卫蕤很快把望远镜又抢过来,细细打量:“有点像,又不太像。”
“哪里像,哪里不像?”
“眼睛眉毛像,皮肤黑了,反正跟小时候不太一样。”
“嗨,你当他跟你似的,夜猫子在深闺里养着呐。”
卫蕤陷入很纠结的辨别中,眉头紧揪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