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杜豌大学毕业,拎着行李卷回家,家里杜嵇山带着她几个伯伯做了一桌子丰盛菜肴,说要庆祝。席间二伯开了瓶白酒,给她倒了一小盅。
“哎呀,也是大姑娘了,今天高兴,喝一点,就抿一点,是个意思就行。”
二丫捏起小酒盅,闻闻,舌尖蘸一点,咦?味道怪好哩!一杯喝下去,晃晃酒瓶,又给自己倒满。
那顿饭,喝的她大伯面带微笑目光涣散,二伯打着酒嗝钻到桌子底下不肯出来,只有她盘腿剥着花生壳,像个没事人似的。
从那以后,二丫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,开始嗜酒。
她能喝,却不爱应酬,更不喜欢当着外人喝,她喜欢偷偷地喝。
有时下班早了,或者哪单生意挣了美金,她就去小乾桥下的熟食店买只烧鸡,回到家里,砰砰地拉开啤酒罐拉环,美美地庆祝一番。
可是章涛不知道杜豌同学有这样的海量啊!
更不知她不喜欢红酒。
席间聊天胡侃,二丫待的有些腻烦,她总觉着这葡萄酿的酒没有粮食酿的香,一旦酒不对胃口,她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。
于是中途找了个借口,二丫起身去洗手间。
万万没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