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自己身上擦了擦。
虞谣也站起来,看着木桶发了愁,出不去啊。
薄覃邶伸手过来:“来,我抱你。”
说着一个用力,把她抱出来,拽了一块浴巾,抱着她往外走。
床上还撒着桂圆花生,薄覃邶着急,直接把上面这层给拽了,下面还有一层床单,他把她压在床上,反而不那么着急了。
他先是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,然后是鼻尖,然后是嘴唇,轻轻的一下一下。
“真好。”他说。
虞谣抱着他,扭头吻上他的脸颊。
薄覃邶笑了,低头捉住她的嘴唇,轻咬,啃噬,想起什么,起身离开她,去关了灯,点起了蜡烛,重新回了床上,拉下了床幔。
屋内烛光昏黄。
红色床幔遮挡,床上的情形隐隐约约。
都说人生有四喜:
久旱逢甘露,他乡遇故知,金榜题名时。
洞房花烛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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