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覃邶穿了件衬衫,薄的几乎透视,而且他还不扣扣子。
“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?”别这么骚。
“怎么了?”薄覃邶一脸无辜,才不承认他是故意的。
他进门,熟门熟路地坐在沙发上,把虞谣也拉过来,给她塞了一支红霉素软膏:“你给我涂。”
“自己没手?”虞谣接过,白他一眼,还是拧开挤了一点在指腹,轻轻的给他抹上去。
薄覃邶靠在沙发上,扭头看了一圈:“麒麟呢?”
回来的时候虞谣把麒麟带回家了。
“楼上我房间,估计正在床上打滚儿呢。”虞谣一边抹一边说道。
抹完盖住盖子,抽出一张纸擦了擦手上的软膏。
“它……在你床上打滚儿?!”薄覃邶瞪大眼睛。
“对啊,它来这边我们都一起睡的。”虞谣不以为然地说道。
薄覃邶倏地站起来,蹭蹭蹭上了二楼打开房门,一眼看到那只堪比二哈的金毛,在他老婆的床上滚过来滚过去。
“麒麟!”他大喝一声。
麒麟被吓了一跳,从床上站起来,刚要乖巧蹲坐,结果屁股坐空了,一下子滚到了床下。
整个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