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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摸索着杂志上男人冰冷的脸,外界不断报道的女强人,突然红了眼眶。
再见了,可是……好像没可能了。
他们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。
虞谣把杂志都收拾到了书房,留了几本放在卧室,还有客厅。
还有一个他的照片定做的抱枕,她放到了卧室。
收拾好东西,已经凌晨一点多了,她匆匆卸妆洗漱了,躺到被窝,抱着那个抱枕,旁边的枕头上放着他的杂志。
好像他还在身边一样。
薄覃邶回了家,也睡不着,麒麟睡了,他站在和虞谣家里连着的那个阳台边,抽着烟。
虞谣走了之后,薄覃邶也是整夜地失眠,心痛又担心,事业上又有压力,慢慢学会了吸烟,烟瘾也越来越大。
他呼出一口烟雾,按灭烟头,扔到烟灰缸里。
虞谣回来了,可是他还是没由来地心慌和陌生。
毕竟七年,时间实在太久了。
即使他每年都会去看她,那股子陌生感,却还是扑面而来。
甚至,不知道自己坚持的,还是不是正确的,不知道自己喜欢的,是曾经的,还是现在的。
他又抽完一根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