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酒很冲,酒精度数很高。
即使是薄覃邶,喝了一瓶,也醉了。
喝醉的他,泪流的更凶,拿过桌子上的手机,颤抖着给她打电话。
虞谣接起,听到他声音的一瞬间,泪如雨下。狗屎言
她不想分手的,可是,他们真的已经不合适了。
“谣谣。”
“我的谣谣。”薄覃邶说着说着,嗓子开始哽咽。
“我以为,我们可以走到最后的。”
“我以为,毕业季分手季,对于我们来说,是不存在的。”
“可是都是我以为,都是我以为……”薄覃邶呢喃着这句话。
“邶邶,我们,给对方点空间和时间吧。”虞谣脸埋在膝盖里,哭着说完,挂掉了电话。
薄覃邶的手机滑到了地上,笑着拿起另一瓶酒。
“好。”
好,你喜欢自由,想要空间,我给你,我放手。
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,至少她想要的,他给她。
薄覃邶像喝白开水一样,咕嘟咕嘟地喝完了一整瓶,把瓶子随意扔掉。
就那样睡在了办公室的椅子上。
梦里,再也没有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