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羞了,拿过包包,从里面掏了掏,然后拿出一个来扔到他身上,接二连三地全部拿出来。
“我每个型号都买了……”说完拿过旁边的被子角,捂住脸。
薄覃邶觉得今晚简直是山路十八弯,他看了看型号,拿过超大号拆开,戴上还是有点小,重整旗鼓,一鼓作气。
(拉灯ing……)
虞谣觉得自己简直是在作死,他第一次那么快默默不要说就好了嘛,为什么还要好奇地多嘴问一句。
好嘛,因为一句话,被弄到差点晕过去,还得时不时回答他所谓的关乎男性尊严的问题,果然得不偿失,得不偿失。
薄覃邶也觉得今晚太过分了,虞谣是第一次,他就这么忍不住弄了好几次,后来虞谣都哼哼唧唧说疼了。
他内疚地不行:“谣谣。”
“嗯……”虞谣都快睡着了。
“有没有破掉?或者哪里难受?”他说着起身。
“我看看。”
虞谣惊醒了:“干什么?”
“我看看破了没有。”
他说完不等虞谣反抗,看了一眼,已经红肿了,他心疼地厉害,愧疚的不行,趴上去亲亲她的脸颊:“对不起,是我太失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