课他没时间过来陪听。
于是,虞谣就那样感冒了。
晚上就有点喉咙疼,第二天起床,和这样那样一夜了没啥区别。
鼻子早就堵了,因为张嘴呼吸,所以她的舌头干到……非常窒息。
喉咙疼的连吞咽都做不到,虞谣欲哭无泪,浑身都很酸,还没力气。
抬起手摸摸自己的额头,有点烫,她醒来的时间晚了,舍友们都不在,虞谣挣扎着起身,去了柜子旁边,拿出医药箱,找到感冒药,消炎药,还有体温计,量好一看,已经三十八度多了。
她眨眨眼,感觉眼皮都好烫。
掰了半颗退烧药一起吃了,躺回被窝里装咸鱼,没一会昏昏醒醒的,不知道自己是睡着了没有。
而且下午还和薄覃邶约好了,两人已经一天没见。
结果虞谣迷迷糊糊温度越来越高,都快烧晕了,早就把和薄覃邶的约定遗忘了。
薄覃邶从约定好的时间开始等,等了半个小时,给她打了个电话,没人接,他放下手机,心里估摸着这是化妆打扮呢。
又等了半个小时,薄覃邶再打了一个电话,声音快响完,虞谣才接起。
薄覃邶刚想问她在哪,被她的嗓音弄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