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赶紧搂住他的脖子,脸红地看着他。
薄覃邶和她对视了几秒,颠了颠她,绕着虞谣走了一圈,把她原地放下。
“冒犯了。”他微微颔首。
其实,他明明可以喝酒的,甚至他自己也不清楚,为什么他不选择喝酒,而选择抱着她走一圈。
他给自己的解释是,他喝的够多了,再喝就醉了。
后来仔细想想,不由得失笑,搂着旁边安静玩手机的虞谣,抬起她的下巴就亲。
当初怎么就那么迟钝呢?
要不早就把人骗到手了。
又开始一轮又一轮,虞谣运气尤其好,没有转到过她。
玩的累了,他们又开始玩什么乱七八糟的小游戏,折腾到了晚上一两点才离开包厢。
没人开车了,他们干脆把车扔在这里,叫了三辆滴滴打车。
一辆车能坐三个人,白单他们早就醉的没边了,季菀她们也醉了,但是还有点理智,把虞谣强塞给薄覃邶,然后跑路了。
薄覃邶没怎么醉,拉着已经昏昏欲睡的虞谣,上了最后一辆车。
虞谣一上车就睡着了,头一歪就靠到了薄覃邶的肩膀上,然后没躺稳,一路下滑。
小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