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在旁边看着。
这是她心底最深的恐惧, 她心里一直都在恐惧这个事情。
可是现在突然能够确定她就是真正的国师, 尽管她依旧没有那个预知的能力，可是心底却没有那么慌了。
原本只是去看看以前的恩人，但是没有想到居然会牵扯出来这样一段事件。
比起胡细妹基本上是今天才知道，秦厉其实早就猜到了这个事情。
回来的路上，秦厉忍不住握住了胡细妹的手，跟她坦白了这个事情，“抱歉，我很久以前就猜到了的，但是一直不敢告诉你。”
“为什么不敢告诉我？”胡细妹没有生气的意思，她只是觉得好奇。
尽管历史上的皇帝和国师也是他们两个人，但是胡细妹是非常清楚地分开了，跟他一起长大，一起吃苦，一起享福，一起为人民谋福利，一起解决历史上的挫折的人，是秦厉，是她身边的这个人。
历史上那一位她不认识，而她也没有无名国师的记忆，没有无名国师的经历，也就是说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她们是一个人，但是也可以说他们并不是一个人。
秦厉向来知道胡细妹看事情的角度跟他不一样，哪怕两个人从小到大经历的所有事情都一致，看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