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的中长款羽绒服到膝盖，下面一双黑色的运动鞋，袜子塞在秋裤里。
这天是十二月的第一天，院长的课。
昨晚天气降温，爱美的姑娘们今天来没来得及换上厚衣服，出门就被冻得发抖，院长的课每天要提前十分钟签到，所以姑娘们咬咬牙，顶着寒风走去教学楼。
阶梯教室没空调，空旷旷的坐着一百二十多个学生。
有人进来时，把门开开合合，冷风从小腿穿过，更冷了。
沈洁把手插在李茉羽绒服的口袋里，冻得发抖。
嘴唇打颤：“太冷了。”
李茉在回顾上一节课的笔记，随口道：“你穿的太少了。”
沈洁放在桌子上的手机，突然响了一声，声音很大，引来前后左右的目光。
李茉瞟了一眼：“要上课了，静音吧。”
沈洁没说话，立刻打开手机看信息。
陈少绕的短信：“南京今天降温，多穿点。”
沈洁迅速回过去：“已经迟了，今天院长的课，来不及回去添衣服了。”
陈少绕那头隔了两分钟才回过来一条短信。
“院长的课还在阶梯教室106？”
沈洁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