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哪呀!”
梁月气冲冲:“回家哭!”
回到家,她假哼哼,秦野没理她。
在厨房忙着炖汤,晚上在超市刚买的乌骨鸡,一整只鸡放入汤堡里,加入的水刚好覆盖过鸡身。
梁月在厨房的门口,一边咽口水,一边哼哼唧唧。
秦野充耳不闻。
被她哼得烦了,递给她一个空碗。
梁月:“干嘛?”
秦野闷坏,拨弄她的唇瓣,“口水,盛满!”
梁月:“......”
“神经病呀!”
身为孕妇以后,梁月觉得自己的感官变得特别灵敏。
大半夜的,闻到若有若无的鸡汤味。
她推了推秦野,“鸡汤的味道。”
秦野转身抱住她,“没有,要到明早。”
梁月:“真有,我闻到味道了。”
秦野大半夜的被她磨得没办法,拧着她的肚皮问:“能闻到味道?隔着两扇关死的门,还有楼梯?”
“梁月,你是属狗的?”
梁月:“我不是属狗的,但你家的崽是。”
“你就说给不给吃?”
秦野哪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