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野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，伸手捉了她的胳膊：“这就是洗干净了？”
梁月：“你能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？”
秦野：“不能！”
见她还在跟跟自己怄着，秦野抬头，给了个眼神：“要我亲自帮你洗？”
梁月舍不得，但听秦野说话的语气，觉得不是开玩笑的。
“暴君，独 裁，专治！”
嘴里一边说着他，心里不愿意，但是脚下自觉地洗了。
黑色水笔签过的字清水不太好洗，洗了好久才洗干净，梁月摸了摸自己泛红的胳膊。
于是决定要报复回去。
秦野关了房间的大灯，只留下床头的矮灯。
梁月身上泛着湿气，溜上床，被秦野一把搂在怀里。
梁月：“秦野，你最喜欢的女明星、女艺人、或者女作家是谁？”
秦野闭着眼，呼吸都没换地说：“你。”
梁月：“.……”怎么不按剧本来？
“除了我？”
秦野：“没别人。”
梁月：“你没偶像么？有钱人偶像应该是马云吧？”
秦野：“我偶像是我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