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说话?”她每次去跟梁父扫墓时,都会絮絮叨叨说上很久的话。
如果真的有神灵,梁月坚信他们真的是能听到的。
梁月很认真地叫了一声爸,虽然没有人回应,但是晚间卷起来的低风发出呼呼的声音。
“秦野您就交给我吧,我会好好爱他的!”梁月真的把这块冰冷的石碑当成了秦父,他离开秦野早,应该非常放心不下秦野吧。
“您放心,我和秦野一辈子都会好好在一起的,不辜负,不抛弃。”
秦野一直站着,低头盯着墓碑的眼神没动。
听到梁月这句话时,抬头扫了她一眼,眼神里有莫名的情绪在涌动。
梁月的话匣子打开之后,就收不住了,叨叨地说了半个多小时。
平时秦野自己过来,只会放一束花,坐着抽会儿烟。他自成年后,有什么心思都习惯放在心里,不会吐露,像梁月这样把他们结婚以后发生的事情都讲一遍。
秦野心里突然就松动了。
梁父走的早,秦野十几岁时就没了父亲这个概念。或者说梁父对他而言就是这块石碑,秦野可以偶尔过来,靠坐着歇歇,但不会向他诉苦。
“你这样说,他是听不不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