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过分的。
对于有的学生,面上竟是不忍与同情,但碍于之前那几个知青例子,他们只能把同情往肚子里吞。他们看向站着的一些学生,据说是从上京来的,长得听俊俏的。
这时候,又有一穷困潦倒的老大爷站到最中心去。
村革委会组长很尊重,他寻例问:
“您在万恶旧社会受过哪些苦?给咱们学生们讲一讲!”
他着急得抓耳挠腮:
“没啥苦事情说!”
“哎哎哎,说地主家的事情,说您挨饿受冻的事情,说您……”组长很一手。
“咱们村那个地主家可真有钱,村民们平日里有事借点钱人家都答应,我妈去他家喂孩子奶,咱们家一顿三日白米饭,真好吃,现在想起来肚子还咕噜咕噜叫。”
听懂的知青学生们一阵哄笑。
组长正要阻止——
“要说苦啊,那苦的要命,那六零年来头咱村里遭饥荒,死了的、浮肿的、新坟墓一堆堆,那村井口的九二麻子…...呜呜呜。”
组长立马捂着他嘴巴。
听懂听不懂的知青们,全部都哈哈哈笑得很开心。
组长自觉得丢面子,赶紧把准备的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