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失措,莫非它们村今年也会败给‘水’字?
除去给地里浇水、喂仅有的牛驴猪、守护村子,生产队的活计越来越少,夏季中暑的人越来越多。
进入八月份,中暑晕倒的不只是年长老辈,或体弱娃娃,还有那些顶着烈日,去地里浇水的壮年小伙子。
在白家学习的甜妹儿,忽然听到吵吵闹闹,原来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霉娃子,突然因中暑而陷入昏迷当中,被抬进入白家院子。
张队长以及小干部都来啦,还有梅家亲人。
甜妹儿捂着小嘴,不敢发声,生怕打扰到进入状态的白老爷子。
她还记得霉娃子左右手特别灵活,爱开玩笑,以及教导她好十几次算盘,让他在文老师面前扬眉吐气一番。
白老爷子一摸脉,准备银针的同时,叹息一句道:“他中暑只是部分原因,但还有一个原因是饿的虚脱,合起来才陷入重度休克。”
针灸插·入穴道,三分钟后,“咳咳咳”,霉娃子才获得呼吸。
听闻此声,屋子里又哭又笑又闹,日日夜夜相处,张队长以及其他干部们,蹲在地上,哑声哭泣,庆幸不已。
霉娃子虚弱傻笑道:
“大难不死,必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