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娘饿死也不来上工!”
“再来我就是龟孙子!”
糙汉子们与女汉子们天天都累得想罢工。
“你们要是敢请,我就——全都批准!”
一直生病、从不停止上工的张队长,站到一边休息几分钟。
他将半搪瓷杯凉枣汤仰头喝完,里面有半颗枣干,吃完枣仁,将枣核含到嘴里,反复咂磨几下甜味,直到无味,最后才把枣核儿大口嚼碎咽下。
得,队长都这样,还能说什么?!
只要没生病,汉子妇女们第二天继续爬起来,埋头猛干,咬牙坚持。种花国的农民,受苦已经受成了习惯,他们坚韧地承受着,除去几句抱怨,就是——干!
苦活不仅仅是担土,还得锤打石、上石渣、砌坝等,工作一个比一个累,不对,岂能用累字可以概括。
半夜,瞅着大哥叶安诚累得晕乎乎,手脚肩腰从磨破皮到起茧,甜妹儿揉揉湿漉漉的眼睛,帮忙按摩他的胳膊,转身钻进爷奶的屋子,商量一番大事。
“爷爷奶奶,村里沟渠泥土都被晒成泥干啦!碧水村狗蛋有被激出两句消息,他们村溪水沟的水减少,水磨坊的磨盘勉勉强强能咿咿呀呀旋转两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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