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。”
夜幕降临, 月亮隐约露脸, 隔壁一位老大婶,扶着酸疼厉害的腰, 小声嘀咕两句, 大口喝热水, 混个五分水饱后, 继续下地挥镰收割麦子。
尽管疲倦得狠,村民们不得不‘努力’勤劳。
人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,因近距离接触麦地看得清清楚楚,明白村里今年麦子的收成糟糕透顶,凄惨到差点连麦种都没有收回来。
可是,仍旧不能浪费这一点粮食。
此刻, 四亩麦地,已经脱完粒的麦子,总共堆成三小坨。叶爸爸用一个大背篓, 轻轻松松将之全部装完。
他背着小半背篓的新鲜麦子,连腰都不弯一下, 轻轻松松一趟便可把八、九亩地麦子,送到山脚下的临时库房。
这可不是什么好事!
麦子再经过晒汗、碾磨等手续,最后得到的白面,全村全部麦子总共不到五十斤, 再上交部分给大队,剩下的可能只够全村人饿着吃五、六天。
只能最惨、没有更惨。
地里油菜花同样出现不明“缺素症状”,油菜“花而不实”,有的植株直接颗粒无收。等菜花谢、菜籽成熟,菜油的产量恐怕也好不到哪去。
这还只在春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