啃得。像鱼肉,她不喜欢有刺的。
她并不是牙口不好,咬起冰糖可是咯嘣脆响。也不是懒,家务活做得比谁都勤,只是一种习惯。
也只有与晓奶奶生活在‘物资丰富’年代的甜妹儿,才知道她这一点怪癖。
当然,现在晓丫头自己也没意识到这一点,啃起骨头可欢乐啦。究其原因还是家里骨与肉太少。
没多久,叶家人陆陆续续回来,除去一人。
“妈,二婶呢?”
甜妹儿看一眼昏暗的天空,瞅着叶妈妈给叶二婶单独留饭夹菜,忍不住问道。
“她还在开会哩!”
叶妈妈摇头不解。
大年初一,张队长竟领着干部们开夜会,一定不是一件小事。
“听说,张队长妹妹下午回娘家了。”
“可不是嘛!一来就送到白老爷子家,也不知道是谁生病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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碧山村东边,夜风凛凛。
队部里点燃炭火,锅里姜汤冒着一串串气泡,干部们的心却是冰凉冰凉的。
“之前剃头匠说过一两句外头情况,而且,开春大队可能会重新征收粮食,或者明年上收比增加。看咱们镇上的居民,